北极主上现在处于惊吓状态,神情有些呆滞,默不作声。
“呵呵,夫人对主上的爱,若雨夫人当然比不上,若雨夫人至少不会把雪儿送上主上的床。是,我没资格谈论你的过去,那现在呢,因为少夫人的出现,你下毒被抓,盈小小院中的抛尸地曝光,祠堂祖宗牌位被烧,你的地位岌岌可危,所以你在祖坟见到与盈小小长的一摸一样的女子,又想拉她来诱惑主上,巩固你的地位。”
“很可惜那是盈小小的尸体,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故意来吓唬你,害你差点曝了真相,在回府后,派了不少人来暗中监视我们,怕我们拉拢少夫人扳倒你,你就把洛姐姐的贴身丫鬟杀了,来警告我们,主上我说的句句实情,盈小小就是当年的北极潇潇。”卿尔卿说的连气都不喘一下,反正她都要死,干嘛要让这帮害她的人好过。
北极主上将手中的剑指向北极夫人“说,尔卿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小是不是潇潇?”
玉淽想说是,可她不能说,怕噼里啪啦把后面的事全说出来,一把咬住自己的手背。
“主上,你别听她这个死到临头的贱人胡说,如果小小是我女儿,怎么长的一点都不像我,她说我拿小小稳固自己的地位,我承认是,但是她绝不是我的女儿,只是一个长的很像若雨的舞姬罢了。主上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与小小私交甚好的洛妹妹,还可以问问雪儿,她是不是北极潇潇。”北极夫人坚毅的眼眸迎上北极主上的怒眸。
“我不曾听小小说过,有关她的身世。”洛音容怨恨的看着卿尔卿道。
“父亲,我那是太小,已经不记得潇潇姐姐的样子了。”北极雪摇摇头的道。
我嘞个去了,北极雪不是知道她是北极潇潇,阿三也知道,她们居然不说出来,本神憋不住了,受不了,呜呜,手好疼哦!
玉淽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她干嘛非要咬她的手,不会咬别人吗,比如眼前的阴蛊,想不如行动,立即抓过他的手,狠狠的咬住,呃,好像有点硬。
阴蛊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这是要干嘛,死咬着他的手不放。
北极主上又把剑指了回来,他现在好混乱“你这贱妇,竟敢辱没本主上,是不是还想替你情夫报仇。”
卿尔卿又道“小小当年送各种各样的珍品给我,每次来都是那么的盛气凌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起初我以为她是恃宠而骄,不把人放在眼里。可现在想想,她就是想让我把东西留下来,然后把这段事情曝光出来。主上你知道吗,小小在送我的一个翡翠戒指里头藏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为父为郎即为狼,夜夜常欺女儿身。”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这都是你这个贱妇瞎编出来的,本主上的小小怎么可能是我女儿潇潇,是若雨,是若雨回来了,是若雨回来了……”北极主上经不住打击,后退了好几步。
“主上,你切莫听这贱人胡说,小小如果是我们的女儿,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听我的话呢,受我的掌控,她这是唯恐天下不乱,让主上受天下人耻笑,好替她的情夫报仇。”北极夫人怒指着卿尔卿道。
玉淽实在是受不了了,把阴蛊的手都咬出血了,然后换了一处继续咬。
“夫人,想要一个人乖乖听话,有的是手段,当初我们三人在密室杀她之时,小小好像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一样,抚着她的肚子,你还记得她当时说的话吗?”卿尔卿笑了笑,“夫人,你终于来了,我真怕肚子里的孽障出生你才来,终于熬到头了,我盈小小罪恶的一生,终于熬到头了。夫人,还记得吗?洛姐姐,你记得吗?”
“记得,应该是小小知道她是一个替代品,所以才会如此。”洛音容淡淡的道。
“洛姐姐,为了死去的孩子,当真连实话都不讲了。安胎药里的红花的确是我所下,可这都是夫人谋算的,她怎么可能在盈小小死后,让你留下个孩子来夺位,我只不是一个棋子罢了。”卿尔卿道。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主上多一些子嗣,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害洛妹妹。”北极夫人道。
“夫人说这话,就是笑掉大牙,既然小小不是你女儿,为何不让她生下孩子,在处死她,为什么?”卿尔卿反问道。
“为什么?你和音容,会让她留下孩子吗?当年,可是你先下的手。”北极夫人道。
“是,是我先下的手,夫人你也没少捅她几刀,想必夫人应该很恨这个女儿,她样貌不随你,反而长的像若雨夫人,到了府上又处处针对于你,和洛姐姐走的亲近,完全没有将你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不过试问有几个女儿,会帮这么恶毒的母亲。”卿尔卿恶狠狠的道。
“我说了小小不是我女儿,她一个小小舞姬敢欺凌到我头上,她是死有余辜。”北极夫人道。
玉淽真想开口骂人,是你女儿还抵死不认,她受不了了,换个地方咬咬,阴蛊的肩头遭了殃。
阴蛊收回满是血口水的手,对他来讲,小伤而已,不足为奇。
漓秋心一副看她们互撕,反正跟她没关系,北极雪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北极主上一直处在是不是亲生女儿之中徘徊,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说到死有余辜,主上,今日尔卿自知死期已到,可否让我死个明白,当年,我们杀了她,你却装作不知道,任由小小的尸体,埋在密室之中,你不是最爱最宠她吗,为什么?”卿尔卿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北极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