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低头不敢出声,每个人身子颤的厉害。
“表弟,少夫人不喜欢喝酒助兴,这帮丫头就得罪少夫人了。”千楚久道。
“嫂嫂不喝就不喝,你们怎么伺候的,滚下去。”北极魁星心里暗道: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的办不成。
“等等,你们说喝酒助兴,那不如我喝汤,你们两个喝酒,这样不是一举二得。”玉淽勾了勾下巴道。
“好,那就我和表兄陪嫂嫂喝,不醉不归如何?”北极魁星招了下手,地上女仆过来马上斟酒。
“好嘞,拿汤来。”玉淽瞬间又高兴了。
一会儿功夫,玉淽面前多了三大碗汤,拿着汤勺与北极魁星和千楚久碰了一下,喊道“干了。”然后咕噜噜的喝下。
北极魁星看着她喝完,才把手里的酒喝下“来嫂嫂,继续……”
“没问题……”
半个时辰以后,北极魁星脸上已经有点泛红,旁边的千楚久跟个红烧猪头似的,两人看看玉淽还一个劲的喝,一点都没有要撑死或者出现其他异样的感觉,大吼一声“继续。”
三个时辰以后,满地的空盘子,空酒壶,一屋子的酒味,还有呕吐物的酸臭味,北极魁星醉的不省人事抱着一个女仆躺在地上,千楚久瘫在椅子上,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地上还有很多后来叫进来的护卫随从,倒在地上七七八八都是,甚至有人趁着醉酒,在角落搞起了女仆。
玉淽惬意的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几千年来,第一次有饱了的感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拉了拉衣领,就是感觉特别的热,看看地上的人,暗道:本神岂是你们这帮凡人能匹敌的,笑话。
踩着人堆走出豪间,懒洋洋的下了楼。
掌柜看到玉淽,先是一怔,然后卑躬哈腰的上前“见过,少夫人。”
“现在什么时辰了?”玉淽看外面已经黑了。
“回少夫人,刚到戌时不久。”掌柜回道。
“我要回府,备车。”
“是,少夫人。”掌柜马上吩咐车夫备车去。
玉淽走出素宝斋,外头又下起了雪,等了一小会,车夫驾着马车停在她面前,打开车门,下来放好踩脚蹬,上了马车,里面虽然没有北极魁星那辆豪华宽敞,倒也还算舒适,闲来无事不忘本,打坐。
路面积雪不厚,马车走的还算挺快,大冷天的车夫想把玉淽早点送到北极府,好回家睡个暖和觉,走了一条捷径,小道狭窄,马车勉强通过,天黑加下雪,靠着马车上的那两盏灯笼,根本看不清前面站了几个人。
等车夫感觉前面好像有东西,想拉马缰绳停下时,一把暗器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头,应声落在地上。
玉淽一听这声音不对劲马,刚放下腿,还没站起来,马儿一声啼叫,车急停了下来,嘭的一声,撞到了后脑勺。
紧接着听到脚步声,不像那种急的冲上来,像那种一步一个脚印相当有节奏的过来。
来者不善,不知道是哪个他母的要对她下手,可她现在没有仙灵,打不过怎么办,死是死不了,被打伤是不是也很难看,得想想办法,不能丢了面子。
没等那些人上来,玉淽开了车门出去,闻到一股死了很久的死尸味,拿个灯笼往前照照,只看那四人穿着护卫的衣服,双眼无神,面无表情,四肢僵硬,突然抬起头,手中的暗器向她射来。
我去,防不胜防,考验本神的应变能力对不对,我闪。
话说闪哪了,当然是钻到车里,关上车门,咚咚咚……密密麻麻的暗器都插在门上。
玉淽拍了拍心头,还好今天吃的够饱。
正当她庆幸的时候,嘭的一声,一只手直接砸穿了车门,把整个车门给卸了,四个人踏上车子,要往车里钻。
玉淽暗道,这下要吃亏了,情急之下喊道“站住,不许动,跪下,饶你们无罪。”
那四人像是没听到一样,钻了进来,然后撩起拳头,打了过来。
我去,不会真要挨打吧,赏你个灯笼。
玉淽把手上的灯笼,砸了过去,护卫一拳砸烂灯笼,碰到了火苗,手缩了回去。
怕火,那本神就不怕你们了,嘿嘿。
一般接送豪门贵族的马车,都放了火晶石,玉淽摸到放置火晶石的小盒子,傻眼了,他母的居然固定在车身上,防盗防她身上了,眼瞧着四个护卫已经到了她眼前,撸起石头般的拳头砸过来。
“生蛋鸡莫臭,定……”玉淽闭着眼睛,脸皱成包子似的,念的仙诀都变了味,就是不知道仙灵赏不赏脸冒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