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都不说话?”玉淽都奇怪死了,往常要是看到她这副模样,非问个一清二楚。
“早上惹娘子生气,知道娘子不想听到为夫说话声。”北极魁焰淡淡的说道。
“知道,就好,呀,哈哈,痒,你别挠我。”玉淽想抽回脚。
“娘子别动,为夫给你按按,这样会很舒服。”北极魁焰抓着她的脚不放。
“痒,快放开,哈哈,别~按~哈哈~痒死我了,你故意的。”玉淽痒的脚趾头都打起了架。
“不是故意,是有意,情意绵绵的意。”北极魁焰稍稍使劲的按了一下涌泉穴。
“疼,情意绵绵个屁啊,放手~啊~”玉淽疼的大叫,差点踹翻了盆子。
北极魁焰任她叫着,骂着,笑着,帮她洗完了脚,擦干净,帮她穿上鞋袜,道“有没有很轻松的感觉。”
玉淽站起来走了几步,道“咦,好像真的,好舒服。”
“那现在,可以跟本少主说说出了什么事吗?”北极魁焰笑着道。
“没事啊,我进去就回来了,只是影月受伤了,我把衣服给它包扎伤口了,好像我弄的不够好,等下你去看看它,帮它包扎一下。”玉淽道。
“衣服给影月了,那鞋怎么没了,不会也给影月穿了吧!”北极魁焰道。
“鞋子湿了,我就丢了,本来裙子也想脱了,你不是说不能让人随便看我的身子,所以忍着回来了。”玉淽道。
北极魁焰听她有把他的话听进去,高兴的笑笑道“父亲,没有为难你吗?”
“他为难我?全家都避着我去祖坟了,汤也交给北极雪了。”玉淽抱着手臂道。
“是吗?那个早上……”北极魁焰欲言又止,想把棺材的事告诉,又怕她一口实话说了出去,估计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要死,想想还是等过段时间,便问道“影月,怎么受伤的?”
“被一个叫阴蛊的,一招砍伤了四条腿,还想对我下狠手,我会怕他。”玉淽哼了一声道。
北极魁焰思量了一会道“是不是戴着蛇皮面具,带着两把双头剑刃。”
“没错。”
“那是父亲培养的阴爵尸,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为家族利益铲除异己,当年本少主逃走,就是被阴爵尸和横空家族的鹿行尸抓回来的,娘子以后即使冲撞了父亲,也别惹他们,他们没有人性。”北极魁焰拉过玉淽,抱在怀里。
玉淽顺势靠在他胸口,一只手戳了一下他的胸膛,道“你别长他人志气,灭你娘子威风,他们没有人性,我是从来没有过人性,区区一个阴爵尸,我还装孙子不成。”
北极魁焰抓住那只调皮的手指头,亲了一口道“本少主担心你,特别特别的担心,你摸摸这颗心,到现在还在扑扑乱跳。”说着,把她的手放在心口处。
玉淽抽回手,重重的在他心口处打了一下,只听他做作的‘嗷’了一声,道“谁准许你亲我手的,担心我,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一把推开他,走到梳妆台。
北极魁焰走到她身后,俯首帖耳道“娘子,晚上要不要酥麻的感觉。”
“就怕你不行。”
“特酥特麻,要不要。”
“要,必须要。”
“为夫一定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