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淽看她这么一抹脸,不是惨了,是好脏嗫,抽了下嘴角道“这锁是那具大肚子女尸的。”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女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北极雪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领,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玉淽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要说点什么。
过了一下下,只见北极雪急步走到门边,看了看外头,然后关上门,随后到走到衣橱前,打开橱门,像疯了一样的把里面所有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直到拿出一个小锦盒为止,痴痴呆呆的走到她面前,把锦盒给她,没魂一样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
玉淽打开小锦盒,看里面放着也是一个长命锁,不过比女尸身上的那个小,拿在手里,道“哭是,因为你的比她的锁小吗?”
噗~
北极雪正伤心,听到这话,又是哭又是笑,特别的难看,看到玉淽一脸的鄙夷,收拾了心情,道“我小时候,真的因为这个哭过鼻子,真的~”
玉淽见她又要哭了,做了让她赶紧说的手势。
“如果这锁真的是她的话,那么她就是我姐姐,我以为她早就死了,没想到她还活着,居然跟父亲~,她怎么对得起我母亲~”北极雪实在无法接受,又抽泣了起来。
玉淽看她又哭,有点烦了,道“算了,我走了,真受不了,有啥好哭的。”
北极雪急忙拉住她的手,道“少夫人,我不哭了,我好好说。”
玉淽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乖乖的坐等她调整好心情。
“她叫北极潇潇,是我母亲收养的干女儿,比我大二岁,这锁叫藏娇锁,把我那个装进她那个,就变成了一个,我经常因为我的小哭,她说长大后会保护我,后来母亲生下魁焰不久,便去世了,她也跟着不见了,我一直都以为她死了。”
北极雪深吸一口气,接着道“那年我13岁,父亲刚好娶四夫人进门,请了远近驰名的舞姬盈小小前来,可谁知父亲被她的舞姿所迷,便把她留在了府中,正如三夫人所说的那样,日日夜夜厮守在一起,少夫人可有见到那风柳亭题词。”
玉淽摇摇头,夜太黑,只有鬼能看清那两行字。
“独坐亭前赏风柳,人生难得行风流,现在想想真是无比的恶心,潇潇,小小,我怎么就没想到是她呢。”北极雪苦笑了几声,接着道“我嫁人以后,偶尔能听到她在府中独受宠爱,只是身份低下,没有名分,后来我夫君去世了,我便没有了她的消息,直到父亲来处理皇甫家造反一事,接我回北极府时,才听到她已经死了,父亲下令从此所有人,不得踏入院子一步。”
北极雪说完,低着头低泣。
“完了。”玉淽见她不说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也是她的父亲,她怎么可以跟自己的父亲,她要怎么对得起我母亲。”
玉淽立即捂住嘴巴,要不是北极魁焰吩咐她什么都不用说,她立马告诉北极雪,她是为了救人。
北极雪看出玉淽的异样,道“少夫人,是不是你还知道点什么?”
“唔唔唔。”玉淽模糊的说了我走了,赶紧开门,跑路。
“少夫人,你说什么,你说清楚点。”北极雪追到门口,冲着离去的背影喊道。
玉淽看她没有追出来,松开手,道“不能说实话,真不是本神能干的事。”说完,立马上坐骑,回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