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心独自抓狂了好一会儿，悟凡法师眼睛不眨的一直盯着她，瞅的她心里暗暗直发毛。
无奈之下，只好闷闷的叹口气，选择了妥协。
樊心把仓央嘉措诗集里面夹着的照片拿出来递给悟凡法师，并神色凝重地说：“这照片上的人是我表哥，你应该是看出了照片上的问题了？”
悟凡法师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你的眼睛可以看出照片上的人有奇怪的地方？”
樊心说：“阳光下……我表哥有两个影子。这张照片我已经藏了几年了，之前一直都没有看出这些问题，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一点。原本以为我在洗手间看到鬼被吓晕，仅仅是偶然事件……如今仔细一想，应该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樊心，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令她难以置信。
悟凡法师听了，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也不免感到有些意外，他神色认真的问，“这段时间，你身上有没有发生一些奇怪的，不同寻常的事情？”
樊心嘴角泛起一抹淡淡地苦笑，落寞的自嘲道：“这两三个月来……在我身上发生的好像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话音刚落，忽然又想起一件事，皱着眉，犹豫了好半晌才继续说道：“对了，要说不寻常的事情，还真的有一件。那次我在海神岛看您和凤魂斗法的时候，眼睛莫名的出了问题。”
“眼睛偶尔就犹如火烧般的疼，根本没办法睁开。回到学校后疼的受不了，严重影响学习，就去医院看了医生，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就这样，眼睛的不适，前后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才好的。”
悟凡法师听她说起这件事，心里对樊心莫名其妙患上的眼疾，已然明白了七八分。
他一声不吭的沉默了片刻，才表情凝重的开口道：“你的眼睛已经开了天眼，能看到阴阳两界。”
“什么？开天眼！这怎么可能？”樊心满脸诧异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