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山剑万年未曾现世,今日终见其锋芒。
眼睛适应后,只见徐若白右手握剑,单膝虚虚点地。
林苓想上前去扶她,却被未消散的剑气冲撞开。
“若白,你怎么样?”
徐若白只觉得体内剑气激荡,犹如大海倾覆,一时控制不住。
但那一剑挥得痛快,挥得淋漓尽致。
总有人要给自己安排,总是要求她跟着他的脚步走。
上一条命她已经还了,这条命再也不属于谁!
路要走哪条?
该不该走?
都由她自己选!
不消几息时间,若白身边的剑气消散,林苓扶着她站起来。
“怎么样?”
若白摇头,抬起钧山剑,“还可以,只是第一次发挥它的威力,有些生疏。”
“没事,我们慢慢来。”林苓瞅见她虎口被震伤流血,从袖中掏出手帕帮她止血。
清脆的铃声传来。
黄莺低头帮她将地上的铃铛捡起。
刚直起腰,忽然感觉铃铛中一股纯净的力量冲进自己的经脉。
南方,奉天台。
一道蓝色剑光冲天而上,卫帝眉头紧皱,“发生何事?”
内卫忙上来禀告,“回禀陛下,是紫尘宫方向,具体发生何事还未知晓,臣已派人前去查探。”
卫帝摆手让他下去。
内卫退出后如蒙大赦,抬袖擦额头冷汗。
刚下奉天台,垂头见玄色暗金衣角,“太子殿下!”
“上面如何了?”禹千邺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