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今晚……什么事这么开心？”同一个喝醉的人说话，萧陌觉得连同自己的大脑都被浸泡在酒精里，浑浑噩噩。
凌君宸明亮的笑容更为灿烂，歪着头想了一会，声音沙哑得不行：“你，你爱我。”
萧陌一愣，随即嘴角不住地上扬，声音中带着丝无可奈何，“我爱你就这么开心？”
凌君宸酒精脑袋连连点头，再次将怀里的人搂紧，口中不清不楚道：“你，你开心……吗？”
“开心。”
“那……那我可以亲你吗？”凌君宸生怕自己吓跑怀里的人儿，讨好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些小心翼翼。
“……”萧陌脸上腾起一层薄薄的血色，没想到这人喝醉了居然变得这么君子，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副流氓样。
“我……我可以亲你吗？”绕是没有得到回应，凌君宸又再次问道，鼻音之中带着几分委屈。
“可……可以。”终是不忍心再看下去，萧陌眨巴一下眼睛，淡笑。
“你，你笑了？”像是不确定似的，凌君宸伸出手覆上了女子的脸庞，眼里全是惊喜。
“嗯。”
“真……真好看，你做我的媳妇好不好？我会对你好。”
“好。”
“真的？”
“真。”
“不许骗我，母妃说漂亮的女子最会骗人。”
“……睡觉。”
“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