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会懂!总之这地方男人能来,女人和小孩来不得。”左少弈蓦地起身,“我们该回去了。”
“你说谎,我看到好多女人在这里。”小灵巫也跟着起身。
“那是在这里工作的。”左少弈下意识地回道。
“她们做什么工作呀?”小灵巫虚心地问。
左少弈突然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看着如梦,依依不舍地道:“如梦,先告辞了。”
“将军去吧。”如梦一如平常般温婉地微笑着。
在她的身边客如流水,无情的有情的,多情的薄情的,来来往往,没有人会停留不走,习惯了就好了。
左少弈也如她的众多客人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一个背影都没留给她,拉着那个银发的怪异少女拐弯下楼。
她依稀听见了左少弈气得不轻的话传来——“反正不是你能做的工作。”
而少女天真无邪地回他——“不会做我可以学啊。”
她仿佛看见了左少弈气急败坏的模样,那个怜香惜玉的将军也会因为女人而生气啊!这大概就是不同人不同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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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除了守门的护院,和巡夜的侍卫,应该都已经入睡了。然而左府的大门却开着一条可供一人行走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