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从自己手边的车窗望出去。她没能忘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进他的大轿里,是他维护了她;也没能忘记,当世子褚睿怀疑她是刺客时,他三言两语为她洗白了。她还记得,他装病不去参加褚寒王的宴会,陪她在圣女湖畔乱逛;也还记得,他为救她,挨了长聿的一箭。
记忆仍然那么清晰,她忘不掉!
就在霍谦以为殷红将以沉默逃避这个问题时,殷红忽然轻轻地道:“你和他一样好,温柔体贴。但是你和他不一样,我看见他,就想欺负他。”
她静静地笑了,心底又补充道:还很想勾~引他。喜欢他明明有能力反~抗她,却每次都会被她推倒,就好像是他在引~诱她,去勾~引他,喜欢他醉酒时像个孩子一样向她索吻,喜欢他在她面前软绵绵的样子。
原来自己还是那么的喜欢她,不曾消减分毫。
霍谦以一笑带过“锦兮”的话题,道:“那你看见我呢?是什么感觉?”
殷红看向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他。
好像X光片要把他看透。
霍谦等半天也没等到殷红的答案,玩笑似地说道:“不会是没感觉吧?”
殷红确实对他没感觉,不过这种时候她总得撒个谎,道:“有感觉的。”
霍谦追问:“是什么感觉?”
殷红调皮地笑了笑,道:“是个帅哥。”
“这算什么感觉。”霍谦也爽朗地笑了起来,“这是事实好不好!”
殷红笑着摇头,道:“你就不能谦虚点吗?”
法拉利停在殷红居住的小区门口,门岗上的保安看见殷红便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