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公司。”殷红揉着酸麻的肩膀，伸了个懒腰，“霍总什么时候分点工作给我？我最近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先把午餐吃了，回头找点事给你做。”霍谦拉了张椅子，在殷红的对面坐下。
殷红也不客气，打开餐盒开吃。午餐是公司附近的外卖，两荤三素加两个小番茄，外加一碗骨头汤。
“明天换一家外卖。”她用勺子在骨头汤里来回搅，“我就看见青菜在汤上飘，不见骨头的影子。”
“明天跟我去餐厅吧。”
“不行。”殷红随便扒了两口饭，“你说到时候，是你这个霍总跟着我到员工餐厅就餐，还是我这个小员工跟着你到管理层专用餐厅就餐？我还是吃我的外卖吧。”
霍谦含笑道：“好，不过你可别再忘记叫外卖，都不知道谁是谁的秘书了。”
殷红开玩笑道：“我是不介意你当我的男秘书。”
“你啊！”霍谦突然捏了下殷红的鼻子。
殷红嫌弃地拍掉他的手，道：“别闹，吃饭呢。”
“殷红，我很好奇一件事。”霍谦的手托着腮帮子。
“什么事？”
“谁是锦兮？”霍谦盯着殷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