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律不敢动,他现在已经不是忌惮长聿的弓术,长聿一箭射出就预示着两国决裂,他卑微,背负不起如此大的罪。
“当我要拿下你的时候,他绝不会在此。”长聿冷冷地回道,“夏国人太小看冰国了,冰国不是只懂喊打喊杀的莽夫,我们也懂得什么叫策略。玖儿,你现在打算让我用强的,还是用请的?”
“我说我不是玖儿,好像也没人信了。”殷红浅笑起来。
“你能明白就好。”长聿没有感情地说,“跟我走,你才能安全。”
“那也可以。”殷红点了点头,心平气和地道:“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跟你走。”
“你问。”
“锦王爷现在处于什么情况?”
“心有余而力不足。”长聿冷冷的开口,“他不会带你去夏国了,因为他自己都回不去夏国。”
“你们对王爷……”
炎律的愤怒止在一瞬间。
长聿手中的羽箭破空,雪白的箭羽染成鲜红,钉在炎律身后的木窗上,箭头没入窗户三分,卧房里“砰”的一声,摆在窗台前的水晶花瓶碎了。
阴霾的天空,寒气一丝丝渗入胸前的血窟窿里,炎律想起几天前白琥大哥答应他的事,等这次回国,就请王爷将他推荐给左将军,让他做一个真正的披甲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