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锦兮将信鸽放飞天空,随后关上窗户。
“暗号?”
“不是。”
“那是什么?”
“是秘密。”夏锦兮和她对视,“你想知道吗?”
“如果你想告诉我的话……”她不会拒绝听的。
夏锦兮点了点头,低眸浅笑,道:“这个秘密现在只有我和我的母亲知道,以后我也会将这个秘密告诉我唯一的妻子,隐其实是……”
“啊!”殷红惊叫一声,几乎以闪电之速冲到桌前,指着正用前爪在宣纸上胡乱涂鸦的小桃,大声斥着:“你一只鼠类,居然还把自己当文人了?”
小桃和殷红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突然跳下桌子,灵活的身手使它在眨眼间就挂到了夏锦兮的腰带上,小眼睛委屈地回望殷红。
“它一定是母的。”殷红肯定地下结论。
那天。
明白她故意岔开话题,于是他再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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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
灰蒙蒙的天空,雨点络绎不绝,气温比前些日子高了一些,人即使坐在屋檐下也不会感觉很冷,寒气好像因为这场雨而退到了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