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重重地点头,表示她的坚决。
“你的事,你自己决定。”夏锦兮自嘲地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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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事情远没有当事人想象中的简单,而旁观者一如既往地保持围观看好戏的可恨姿态,任其事情越演愈烈,让茶余饭后多一桩可八卦的趣事。
“王——爷——”
一声屠猪似得哀嚎,在这寒冷凄清的夜晚传出千里。
炎律顾不上敲门,撞开夏锦兮卧房的门,一头栽了进去。看见夏锦兮独坐桌前沉思,他如遇救星,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双膝代足往前急速行去,紧紧揪住夏锦兮的衣角,然后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夏锦兮吓了一跳,从没见过炎律如此狼狈又如此沉重地行这么大的礼,急忙将他扶起,问:“出什么事了?”
“王爷还是罚炎律吧!”炎律死也不肯起来,几乎带着哭腔,“炎律白天不知尊卑轻重,拿王爷和香菱公主开玩笑,炎律知错了!炎律甘愿受任何惩罚,就是别让我和殷红姑娘同在一间房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