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兮受到感染,跟着她一起笑了。不似殷红那般的大声朗笑,他是含蓄的富有深意的笑而无声。
“殷红像小猫。”他突然对她说。
“小猫?”殷红蹙眉,收住了笑,疑惑道:“为什么是小猫?”
“因为你爱吃鱼。”他又想起了昨天在圣女湖畔的事情,笑道:“还是一只馋嘴的小猫。”
“我不是小猫!我是大灰狼,专吃你这头小绵羊的大灰狼!”殷红奋起抗~议,摆出老鹰振翅的架势急扑上去,猛地把夏锦兮压在下方,俯头去咬夏锦兮光滑的脖子。
这时,车门“咔”的一声被外面的人轻轻拉开,寒气像潮涌般席卷温暖的马车。
殷红还没咬到夏锦兮的脖子就紧急刹住,回头去看是哪个破坏分子把门打了开。夏锦兮单手抱住趴在他身上的殷红,避免她因东张西望而摔下卧榻,然后才支起上半身,去看门口的人。
白琥伫立在瑟瑟寒风中,长久地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仿佛一尊冰雕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他的表情显得既尴尬又惊惧。脑海里飞闪过无数个联想假设和无数个暧昧画面。
这种时候——
他是应该视若无睹,面无表情地说:王爷,夏馆到了。
还是应该想主子之想,暧昧地说:王爷,请继续。
还是应该冷静分析现状,以旁观者的角度说:王爷,请回房再继续。
还是应该为长远打算,用过来人的经验,说:殷红姑娘,请稍微节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