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知为何沉甸甸的。
殷红无力地道:“什么也没有,回去吧。”
********
回夏馆的路上。
马车里,夏锦兮阖眸侧躺在铺着厚毛毯的卧榻上,似是睡着了。
一层又一层厚实柔软的毛毯填充在冷硬的马车里,使得马车里温暖又舒适。殷红在夏锦兮的对面席地而坐,地上也是厚厚的几层毛毯,打点这辆马车的人显然知道夏锦兮极畏寒。
殷红不打扰夏锦兮的休息,只是呆呆地凝视着他。
他不比褚睿喝的酒少,褚睿已经烂醉如泥,估计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身上的酒味比长聿的更重更浓,可她似乎不讨厌这股味道。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不会让她感觉不舒服,那文文静静的气韵配上细腻柔雅的脸庞,有时候看着看着,就觉得他像个秀丽端庄的女孩子。
夏锦兮小睡了片刻。体内酒劲未散,迷迷糊糊中只觉一阵热浪席卷,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口,露出半边白里透着晕红的脖颈,以求得到一丝清凉。
殷红盯着夏锦兮泛酒色的脖颈,摸了摸自己的侧颈。被长聿碰过的地方似乎仍能感觉到当时的恶寒——那个长聿是真心喜欢玖儿的,她能感觉出来,尽管她十分不喜欢他的靠近。
比起感情不确定的夏锦兮,长聿其实更容易把握,就算长聿的话不能完全相信,可是留在夏锦兮身边她会成为冰国人的眼中钉到是事实。
一开始她没想到夏锦兮是来联姻的,而夏锦兮在明知自己有婚约的情况下竟然还任她胡作非为。也许就像长聿说的,夏锦兮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