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兮盯着殷红悠闲晃荡的背影，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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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哗啦——”
侍女们将一桶桶热水倒进缂丝花鸟屏风后面的浴桶里，热气从隔出的小空间里弥散开来。
房间里又多加了几个炭火盆，先前的炭火盆里也添上了新炭，一个中年侍女正熟练地清理炭灰。年轻貌美的侍女们则手捧华美的衣物、饰品，和一个个琳琅满目的银盒子、琉璃碗，陆续走进房间，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合适的位置。
殷红再一次在心中感叹封建等级制度的强大，她只不过将“洗澡”这一常见的想法告诉夏锦兮，夏锦兮也只是简单地吩咐下去。
于是，房间里就捣腾出那么多她不怎么会使用的东西。
狐皮大裘，貂毛斗篷，云缎大袄，另外七八件叠的整整齐齐摆在旁边，殷红大致看了一下，就开始纠结这些华丽的衣服该怎么穿，分别是穿里面的？还是穿外面？
翡翠镯子，珍珠耳坠，另外十几件典雅瑰丽的钗子、簪子在她眼前一一走过，她就又开始纠结该怎么把头发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