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幸被夏墨兮盯着的侍女不停地磕头认罪。
她重重地叩头,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不一会儿,光滑的额头便泛红溢血。
似乎是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来,夏墨兮漠然地问她:“你何罪之有?”
“奴婢……奴婢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回答完毕,不幸的侍女停止了磕头自残的行为,垂着头,颤声道:“奴婢有罪,没有将陛下侍候周全,不理解陛下的心情,奴婢该死。”
夏墨兮的右手依然不肯放松地紧握着施月舞冰冷而失去知觉的手。
他的左手垂在左膝上,身体看起来显得僵硬而无助。
听了那侍女的话,他侧转过头,望向窗外。
七月的风,迎面吹来,温热难耐。
然而他的心却如冰封的世界一样寒冷。
站在周围的几个侍女早已汗流浃背,她们看向那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那个权力无边的王者一身清爽,宛如置身在凉风习习的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