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十字大道是一条交通枢纽带,向南可达南州、向北可达北州、往东可达平安城,而西面最终可以到达夏国的邻邦番国,因此经过这里的商贾旅客络绎不绝。
然而由于北州的灾荒、南州的叛乱,近些日子以来很少有人会走南北道。
“呸!”一个体形魁梧的粗汉吐出一口水,扬起嗓门:“老板,这酒是不是兑了水,怎么没酒味?”
他气愤地将碗砸在桌面,溅起的水花泼洒在了同一桌的青年的衣袖上。
青年人头未抬,只是双眉深锁,默不作声地甩去了水迹,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握着筷子,慢条斯理地咀着早点包子,举手投足间极富修养。
“这位大爷,您走错地儿了,小老儿开的是早点铺子,不是酒铺。”
瘦骨如柴的老人一边向那冒冒失失的粗汉和颜悦色的解释,一边又向同一桌的青年人赔礼道歉,两边都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