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没你说的那么差劲吧?”楚致远苦笑起来。
自从父亲去世,他在这世上已无亲人,也算是无牵无挂了。
唯独对这个指腹为婚的丫头实在无可奈何,以前提出取消婚事,却被这丫头断然拒绝,非要跟着他这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
他这个人,从小就没有子承父业的心思,医术就没认真学过一天,既没目标也没梦想,家徒四壁,一个人过得清闲,两个人就会痛苦了。
“不要叫我‘丫头’,我有名有姓。”
“好吧,幽幽,你快回家去,我还要照顾病人。”楚致远无奈道:“还有,不用每天都来这里。”
“我不来!?”被叫作“幽幽”的丫头瞪大眼睛,嗓子无比嘹亮,质疑道:“我不来谁帮你煮饭?谁帮你洗衣服?”
“这些我可以自己……”
“哎呀!”幽幽根本不理睬楚致远,她奇怪地盯着床上躺着的女子,仿佛发现了惊天大秘密,指着施月舞叫了起来:“你,你不是长乐城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