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远!”认出了眼前这个文弱书生样子的年轻男子,千雅冰修低吼出他的名字,脸色铁青。
这个叫作楚致远的男子世代经营一家“悬壶济世”的小医馆。
在长乐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到了他这一代已然是走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当地百姓到他的医馆只买药不看病,时间一长,连买药的人也日渐稀少。
“是,正是在下。”楚致远笑容灿烂的看向千雅冰修旁边的白衣女子,见她抱在怀里的包袱湿透了。
他突然扔了空盆,热情地伸出手去抢夺施月舞的包袱,“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随身物弄脏了,我帮你洗洗吧。”
施月舞有病痛在身,身体本就虚弱,一个不慎就被那男子抢走了。
楚致远粗手粗脚的将包袱拿在手中,仿佛是用力过猛,竟将那包袱扯散了。
包袱里面也没多少东西,只有一件黑色锦袍与一只沉香木盒,随着楚致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举动,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