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月舞瞥了眼她,“可我们是同时被发现的。”手臂挣扎,想要抽离鲍珍珠的“章鱼爪”。
鲍珍珠抓的更紧了些,十指像抹了黏液,身子不断往施月舞身体搞过去,眼底闪烁着恐惧,悄声道:“如果妙淑偷了圣上重要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要受到牵连啊?”她开始后悔昨晚为何要跟踪妙淑。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也许我们还会被视为同党,但是你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施月舞扯着右手臂上两只紧张的玉手,微怒道:“放开我,你跟我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从昨晚见面开始两人就如胶似漆到现在。
鲍珍珠丝毫不放手,“怎么证明?”
施月舞没好气地说道:“证明不了,直接屈打成招。”手臂隐隐泛疼。
鲍珍珠一甩手,愤恨道:“你才屈打成招呢,我是圣上的贤妃,谁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