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月舞甩掉她,“你跟着她做什么?”
“可疑啊。”鲍珍珠一边盯紧妙淑,一边又像章鱼一样紧紧抓着施月舞的手臂不放。
“我觉得你更可疑。”施月舞这次怎么也甩不掉她的章鱼手,只感觉鲍珍珠手指僵硬,力道比往日大了不少,笑道:“你这么紧张还亲自出马跟踪妙淑?派个人出来不就行了?”
鲍珍珠几乎是挟着施月舞前行,她气恼道:“秀秀那死丫头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不怕被什么事情牵连吗?居然胆大到深夜跟踪妙淑,难道不知道在宫里要做到蒙着眼睛,捂着耳朵过日子吗?”施月舞将先前小顺子的劝告重复给她听。
“本小姐告诉你,蒙着眼睛、捂着耳朵只会让你死的更快。”鲍珍珠不屑一顾。
“没听说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古话吗?”施月舞冷笑,这位跋扈的大小姐个性真冲。
“哼。”鲍珍珠冷哼,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