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羽并不因此恼火,对待病情他有极好的耐心与恒心,自顾自地继续发问:“以前你替言儿号脉时没发现过异状吗?”
宫烺轩也自顾自地继续保持沉默。号脉的人是烺纯,不是他。即使他有烺纯的记忆,可烺纯从没对此表态过,总是藏在心里,他窥探不得。如今沉默是最佳的应对。
白羽也不穷追不舍,自言自语地发表起自己的看诊结论。
“从表面的症状上来看,言儿只是受了点风热。”他低下头,又去注视苏简言,她的衣裳干爽整洁,不是清晨出门时的那套,发丝半湿半干,大体上已经猜测到是什么情况,便直接说道:“她淋雨了吧?下午的那场雷雨来势凶猛,若是整场暴雨她都在外面受着,那么受点邪气侵袭,这也算不得什么。回头吃两贴药,也就没事了。”
“白少庄主不可轻率啊!”有太医不同意白羽的结论,婉转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