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纯揉着几乎已经痛到麻痹的肩膀,苍白到极致的脸顿显病态,散开的乌亮长发衬着精致的五官,柔弱得惹人怜惜。然而他面前的人,是那个从不知怜惜为何物的宫烺轩。当然,烺纯本人也无需别人的怜惜与同情。
“烺轩,世间有人谤你、欺你、辱你、笑你、轻你、贱你、恶你、骗你、你是如何处治?”他静静地抬起头,眼底痛苦已散,只是依旧皱着的眉头显示出他现在并不轻松。
“我所受之苦痛,十倍偿还对方。”宫烺轩居高临下地回答。
“那些受你压迫的人,他们又会怎样处治?”
宫烺轩的冷笑又一次沉淀下去,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答案,于是反问道:“你呢?你也受我压迫,你又准备怎么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