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苏简言高声反驳,“我喜欢他的气质,他的学识。他虽然容易疲劳,也不能做很重的体力活,也许别人觉得他是个处处需要受人照顾的病秧子,可实际上不是这样的,那段时间是我经常受他的照顾。
“他告诉我在野外需要注意什么,对我说哪些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吃,会准备一日三餐,提醒我该睡觉了。我就算不听话,他也不会责备一句,后来我闹得实在太厉害,他就像个夫子一样对我说教,最后说教也不管用了,他就用眼神告诉我,他生气了,然后再用行动阻止我的胡闹,但是他的行动远比他的言词温柔。”
她迎上白羽的目光,“有好几次,都是我故意逼他上来阻止我的,因为从没有人这么纵容过我。”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与烺纯的甜蜜回忆里,这份感情不需要隐瞒,不需要害羞,更不需要逃避什么。
白羽不忍心打断她脸上浅浅的微笑,淡淡的甜美,不声不响地细细倾听。
“他问我,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听他的?”苏简言仰面望夜空,似乎望到了很辽远的地方,她与烺纯面对面的相互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