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烺轩没有感情地瞥了眼白羽。
他和烺纯的长相足以让人无法区分,但在烺纯亲近的人之前他必须小心对待,收起自身的戾气。烺纯的悲天悯人他做不到也学不来,但烺纯却是个很少露出感情的人,那么他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便可瞒混过关。
“不必出城了,今后我会在帝都生活。”将怀里的苏简言塞给白羽,“你照顾她,我有事出门。”
“啊?”
白羽勉为其难地接过苏简言。
他有种错觉,如果他不接的话,烺纯很可能就地放下苏简言,甩头就走。但他现在接过了苏简言,烺纯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那一袭素白的雪衣在夕阳的照耀下,恍惚间,仿佛浸染成血。
望着已经走远的“烺纯”,白羽突然有种世界颠倒的混乱感,一时间竟无从整理头绪,喃喃自语:“言儿啊言儿,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我从没见他这样过,好像……”沉思许久,他依旧找不出词语形容心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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