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纯看着她默默地摇了摇头。
她曾答应过烺纯,以后什么都愿意听他的,于是便克制着心底的怨气,努力表现的不在乎一些。可是她马上就发现,超过容忍底线的事情是很难不往心里去的,所以只得用一双无比怨毒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宫瑾然。
宫瑾然的定力显然比以前好很多,朝她淡然一笑,昔日浮躁的气息被这一笑沉淀在心底,他变得沉稳。
至少,在苏简言看来,他已经蜕变。
但有一点不会变,那就是他们所处不同的时空,所受不同的教育,思想和观念上产生的鸿沟,令他们难以相处和沟通。她不想去说服这些人,也不认为自己能说服他们,最好的办法是敬而远之,远离他们。
想通此事,苏简言便拉着烺纯的手,气呼呼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