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言隐隐约约似乎理解了一些烺纯与宫烺轩之间的谈话内容,但尚未彻底地想透,却见烺纯缓缓地坐起上半身。
他穿着昨日的宽袍,是一件暗红色滚边的白色衣袍,显示着他昨夜是和衣而眠的,可想而知他是在一种怎样疲倦的情况下睡着的。
烺纯的唇贴近苏简言的耳畔,脸颊微红,温柔低语:“言儿,可愿意为烺纯生儿育女?”
苏简言的脸也跟着红了一下。
她终于明白自己刚才与宫烺轩谈了些什么话题,怪不得烺纯叫她别问了。
那些极其隐私的问题虽然不是什么龌蹉之事,但放到台面上谈,很多人都会觉得难为情,她也不例外。
然而,经过宫烺轩无意的一激,她又从烺纯这里得到一句珍贵无比的话。
什么难为情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她立即点头答应,心脏砰砰乱跳。
接着,忽然意识到此刻她与烺纯的姿势有多么暧昧,若不是碍于宫烺轩在场,她一定会非常期待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
那将是一次蜕变成长的过程,是一次彻底交付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