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庄主,便没有今日的烺纯。”烺纯看向苏简言纤柔的背影,看着她伸手去接天空飘落的雪,不知不觉地就笑了,“该是烺纯谢谢他,如何能怪罪于他呢?”
“这些话你自己与他说去,他是死脑筋,老顽固,至今都不肯让你叫他一声‘伯父’。”白羽无奈道。
说起这个,烺纯回头笑看他,言辞之间尽显轻松,声音低缓而温和,“是啊,叫什么都不行,‘伯父’、‘老师’、‘师傅’,都不可以,最后没办法,只能跟随外人叫他一声‘白庄主’。”
“还好,你没叫我白少庄主。”
想起小时候的天真烂漫,两人相视一笑。
红木茶几上的幽山白雾茶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转凉,就像他们的人生,渐渐地变得悲凉起来。小时候成天黏在一块儿的四人,如今只剩三人,而未来又会怎样呢?
想到未来,白羽的眼底尽是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