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发现,他没有任何话要与宫烺轩分享的,他们的记忆早已共享,什么话说出来都显得累赘。
“有话快说。”宫烺轩皱眉不悦,冷冷地发问。
会忍不一定是胜利的一方,但胜利方一定是强者——他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烺轩,感觉到了吗?我和你一同回幽蓝城,会有血光之灾。”烺纯静立,他的眼睛宛如纯净的雪融化变成的水,是清冷的却又是温柔的,是圣洁中带着悲悯的。
“我已死,血已干。这个‘血光之灾’随便是谁的,但绝不会是我的。与我无关,又有何着急的?”宫烺轩似想到什么,突然回头看着烺纯,讥笑道:“怎么?你不是大夫吗?还会算卦?”
他逮到机会,嘴巴就刁钻得不行,讥讽嘲笑,口吻刻薄:“不过,你这个大夫不够光明磊落,人家学的都是正统的济世医术,从你的记忆里我倒是看到很多旁门左道的书籍。我的个性虽然奇怪了点,但从小所学皆出自名门正统。”
他一个跳跃,瞬间移位至烺纯的眼前,残艳的笑容犹如被染红的白雪。虽然除了特殊的人类,一般人听不见他的声音。但他还是用一种低而缓的语调,冷冷说道:
“别以为我没提,就代表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