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当时就是那个意思了。”苏简言越说越激动,剥夺她玩的权力似乎比剥夺她的生命还要严重。
烺纯苦笑着叹息,神态也比之前柔和许多,“你若肯将我分析的利害关系听进心里,不要执意前去幻夜城,我也不必吓唬你。”
“你还说对我和对别人都一样。”苏简言的眼珠子瞥向别处,闷闷地咕哝道:“你就没吓唬元夕。”
烺纯没有作答,低着头,替她的伤口缠上干净的纱布。柔和的眼神在他低下头去的刹那忽然变得深沉而忧郁。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气氛透着古怪。
空气里飘来阵阵桂花香。
风有些变向,金黄色的细碎小花瓣从围墙外飞入庭院。
烺纯包扎完苏简言的鞭伤,将她的衣袖放下,然后沉默地整理着那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将其一一收入紫檀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