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纯顺着她所指,看向女性凸起的胸部,略显窘态。
他看向慕容雅,低缓地叫了一声:“阿雅,谢谢。”手则按上苏简言后腰的疼痛部位,轻缓地揉着。
是他的沉重负担压伤了苏简言,身为医师他又有责任为伤患减轻疼痛,所以这个举动对他而言是天经地义的,但看在慕容雅的眼里就显得暧昧不明了。
慕容雅纤长的手指按在胸前的金算盘上,少年似得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阿纯,几年不见,你变得有人情味了。”
记忆里的阿纯正如当年阿晴评价的一样——
没有过多的情感,没有太多的神情。阿纯严守济世祖训,待人一视同仁,心存慈悲。可是阿纯似乎做的太过了,他看万物总是带着悲悯之情,神情宛如神庙里供奉的神像。
“被你这样一说,好像我以前不是人似得。”烺纯微笑。
“那也说不定啊。就像我,现在被人叫作‘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