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瑾然一惊,正要提醒苏简言,然而身后莫名其妙的一阵恶寒,瞬间失去力气,全身软弱无力,脑海似乎被什么占据了,再无知觉。
“什么?”苏简言还在愉快地享受驭马的乐趣,忽觉背后一冷。
那是习武者的直觉,宛如野兽般敏锐的直觉。她正欲侧身闪避黑衣杀手的那一刀,却惊觉“宫瑾然”已先她一步遏制了黑衣杀手手中的刀。
“宫瑾然”不知何时已能够随意地站在苏简言架控的马车顶上。
他的左手牢牢地抓着黑衣杀手握刀的手腕,他仿佛力量陡增,轻轻一抓足以令黑衣杀手无法动弹。
“深藏不露嘛。”苏简言瞥了一眼车顶上的情况,赞叹。
“宫瑾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苏简言,他的眼底有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好像全世界都亏欠过他。
他暗运内劲,整个车厢受到压力,轰然炸裂。
“你搞破坏啊。”苏简言埋怨地抱头护之。大部分炸裂的木块向后倒去,只有小部分木块击中了她的后背,幸亏也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