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笙哭笑不得,“行了,你回去睡吧,环儿,我家小二还孤零零在床上窝着呢,一会儿醒来找不到我该急了。”
一天一夜过去,凤七笙匆匆吃了早膳,问了人,荣盛一夜未归。
荣盛怎么还不回来?
隐约中,凤七笙总觉得,最近要发生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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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盛与老皇帝做了条件交换后,便一直与诸将士呆在一起,做战前的准备。
边疆小国,年年来犯,每次都是抢了就跑,他去多了,已经惯意了边疆酷寒的条件,只是有些舍不得府里的人。
三日之后,秋风瑟瑟,天边照着一片黑云,仿佛要将大地都笼罩在它的黑暗之下,阳光很难穿透乌云,天空飘洒着蒙蒙细雨,战场之上一片宁静,气氛紧张肃穆,战事一触即发。
荣盛披着一身漆黑的战甲,腰佩一柄长刀,沙场之上战鼓声声,旌旗飞扬,荣盛的衣甲与披风猎猎作响。
台下一列列将士手持长矛,站的整齐。
荣盛面色肃穆,声音凌冽如刀,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对着临安,对着重兵道,“边境之国嚣张跋涉,屡犯我长宁边境,扰得边境百姓民不聊生,我且问你们,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鼾睡?”
“灭敌!”
“灭敌!”
“灭敌!”
众将士举着武器呼喊的慷慨激昂,热血沸腾。
荣盛举手示意众兵安静下来,才一字一句的起誓,“本将在此对众将士承诺,贼寇不除,必马革裹尸,誓不还朝,此战,不战则已,战则必胜。”
他的声音清透,响彻了整个点兵场上方。
“不战则已,战则必胜。”
“不战则已,战则必胜。”
“不战则已,战则必胜。”
上万兵将面色肃穆,跟着他一字一句的喊了三遍,声势响彻云天,仿佛已经到了厮杀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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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乌云散去,明光明媚,阳光普照大地。
临安城内,大批百姓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城中被堵得水泄不通,很快又被一些兵士们遣散开来,腾出一条宽阔的大道。
而大道的另一边,荣盛骑着一匹通体乌黑四蹄洁白的汗血宝马“踏雪”,身穿乌黑战甲,披着红色战袍,在阳光的照耀下,战甲灼灼发光,晃人眼睛。
知道荣盛再次即将出征边境,百姓歌颂其功德,自发的前来护送,队伍连绵不绝,道路两旁人群拥挤,荣盛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方,目不斜视,带着绵延不绝的队伍缓缓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