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皇宫的灵犀殿内灯火通明,火树银花,到处都是晶莹的亮彩,乐声缓急交替,高台上舞女的姿态也随乐声或急或缓地转换,坐在远处席前的官员们一个个只把目光放在舞台上,并不敢往上面看一眼。
宿岩的位置丝毫不低于陈太后,这一次两席之间的安排也很近。这也正是其他官员不敢偷看的原因,如今的陈太后美貌年轻,真要和摄政王之间有什么,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一些完全归附摄政王的官员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另一些比较拥护皇室正统的,心里都忍不住在骂。
但若要谁主动谏言,现在却是找不出一个来。
敢指着摄政王鼻子骂的那些言官,骂得轻的都被放逐了,骂得重的都被斩了,在他面前言官们的脊梁早就碎的粘不起来。
正在歌舞精彩处,上首突然响起陈太后的声音,“摄政王今年二十有七了吧?”
有几个官员偷偷往上瞄一眼,只见摄政王正拿筷子夹着一块玉白色糕点慢慢品尝,连看向陈太后一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