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游蕊刚一回到家,就听游母冷冷道“谁让你跟溪田走那么近的?”
游蕊反问“你不是一直担心我嫁不出去吗?”
“那也不是让你去跟一个大男人来往!”游母言语之间十分嫌弃,“你还嫌村里人的闲话少了?”
“我嫁给他自然就没有闲话”,游蕊毫不在乎游母的嫌弃,无所谓地走回厨房,“您找人给我说的那些人家,我不会再去见面。”
“没门儿”,游母压着声音吼道,“你知道那个溪田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就要嫁过去?万一是个杀人逃犯,你以后要一家人都被人戳脊梁骨?”
游蕊实在有些无法忍受游母的刻薄,“那您就别再认我。”
“小姑!”
“妹妹,怎么跟母亲说话呢?”游桥斥道,“娘这样的担心也在情理之中。”
游蕊从没有像这一个多月来这样,心里一直一直地在堆积着委屈,她一直都是在用这不是自己真正的亲人来开解,可是再能忍的人也有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