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又道:“其实有些时候想想挺不公平的,世俗只要求女子如何去做,却没有书写男子该如何如何。如果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敬重、疼惜,让女人感受到爱意和安全感,她又怎么会去指责抱怨对方呢?”
商殷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忽想到了什么,问道:“那时间长了,其妾恃宠而骄,男子会因此感到厌烦又如何解释呢?”
沐言笑着摇摇头:“适当的恃宠而骄只会增添情侣之间的情趣,若是超出男子的承受范围,自然会失去味道。其实,不管是敬重疼惜,还是恃宠而骄,前提都是建立在双方互相喜欢的情况下。因为喜欢,会忍不住肆意,另一方可以足够的接受和包容。”
言妹妹年纪尚轻,思想境界却是如此的高深,商殷并不觉得沐言说得令人难以接受,相反她觉得对方说得十分有道理。
往事历历在目,她还是放不下:“我若是当初有言妹妹这般通透,或者早点遇到言妹妹,倒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处境。”
沐言若有所思道:“人往往是在生活困境中得以成长,旁人再怎么说,都不如自己亲身经历印象深刻。而正是因为逆境,才会成就更好的自己。”
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两人在这里聊得欢愉,对楼里的某对儿就显得空寂了。
夜倾墨和月卿若俱身怀武艺,内功不错,寥寥言语,更多的心神则是分散到对面的二层楼上了,一顿饭与平常相比,吃得多了两分枯燥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