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叹气,“追根究底老四夺嫡时手里没有人,没有银子、更没有兵权。光有一个见不得人的血滴子,既不能上朝参政也不能边关打仗,还不如明朝的东西两厂的宦官实用呢!”
胤禟认可的点点头,“这就是当清水白菜挣储的后果。可他最后还是胜利了,爷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先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胤禟下地先自己喝了三杯水,刚才一个劲说也是渴了。
“给你先喝一杯,一会吃饭你又吃不进去了。”
其其格点点头喝杯水冒烟的嗓子才好些,“回京打个床头柜,放个水壶什么的拿着也方便。”
“快说啊!你以前一直说我们几个都不是老四的对手,现在马上就回京了,爷想听你这个局外人说说。”
“首先你和胤俄跟的人就错了,如果冒头的是你或者胤俄没准还能落下个全身而退,可你们跟着胤禩想全身而退太难。他是无心的,他的一生就是一场赌博,从良妃怀他开始就是跟命运打了一场赌,生了儿子失了宠爱。他磕磕绊绊的长大,把皇子体面当赌博赢得宫里一部分内侍的跟随,又把婚姻作为站稳朝堂的赌注对郭络罗氏百般忍让。他为了不碍皇阿玛的眼,又把自己的嫡子作为赌注,他婚前婚后不停的给八福晋用凉性的食物和药物,估计再过几年就是他自己想要也要不了了。剩下话我不说,你也会衡量了吧。没有他不能当赌注的人和事,如果这样的人继承皇位,你能想到大清会变成什么样吗?”
胤禟想起过去种种,“你说的都对,爷这段时间要好好想想。”
其其格嗤笑,“行了,装什么失意小青年,昨日之日不可追,明日之日须臾期。起床吧,一会弘昭那个祖宗上完课就会跑来。”
胤糖烦躁的掀开床幔,“你做额娘的就不能管管他!再这样下去非在爷脖子上拉屎撒尿不可。”
“有其父必有其子!”其其格穿上衣服也不洗漱往外跑。
“唉,唉!其其格别跑,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小狗子快进来给爷穿衣服,这破衣服跟做它的人一样,专跟爷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