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清略囧。
她将故事书合上，封皮上精致画着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她独自拧眉琢磨了会儿，这本书好像确实有些弱智，不过四岁的孩子不都是听这样的故事吗？
夏海清将书放下，扭头询问：“那什么样的书不侮辱你的耳朵？”
小阳阳转转眼睛，小手一指：“呐，那个书架上有文言文版的《山海经》，还有军事演练杂志，你随便挑一本读给我听吧。”
夏海清视线顺着望去，站起身将两本书都取了过来，靠在床头，挨着儿子先打开了《山海经》。
《山海经》装订非常精致，图画鲜明，只是……
里面大多是文言文。
夏海清看了两眼，完全看不懂什么意思，还有些生僻字她也不认识，怕是读都读不通顺。
她面上有些尴尬，狐疑反问儿子道。
“这里面的字你都认识？意思能懂？”
小阳阳接过来，小脑袋枕在夏海清的肚子上，翘着小腿，挑了挑眉毛捡了一段，精准断句，熟练读了一遍，又用白话给她诠释了一遍什么意思。
好听的童音却用一种神气的姿态给她解释着文邹邹的东西，画面很讨喜也很滑稽，但夏海清却没有笑，心口反而升起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