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咺先一步进了屋子,替灵儿燃了一柱安神香,见白桃来了,静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想替自己倒杯水,可水壶空了。
他刚端起水壶准备去倒水,白桃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大人,师叔说灵儿是太累了。”白桃仔仔细细地替灵儿掖了掖被子,声音中不难听出心疼,“表面上是为了找出桡轻曼和炎广勾结的证据,可我知道,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这么辛苦。”
她仍旧记得灵儿那日在屋顶信誓旦旦地和自己保证一定要证明桡轻曼的走火入魔是因为她服用了丹药,与她白桃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白桃又叹了口气,坐到了床畔,用衣袖拭去灵儿额间的汗珠,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此刻安逸睡着的她。
应咺放下了水壶,坐回了座位上,“若按照你这么说,那么我也有责任。”
白桃失笑,“你又有什么责任?”
应咺望了眼灵儿,说“我身为天界太子,不仅没有给予你们应有的庇护,反倒让你陷入争议与危险中,而因为我的失职,还让灵儿劳累至此。”
白桃叹了声气,“这不怪你。”
“那么灵儿昏厥,你也不应该责怪自己。”应喧认真地凝视着白桃,“罪魁祸首是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