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咺试探道“没了?”
白桃思索片刻,余光瞟见一旁还未烘干的白色单衣,脸一红,“我不该不该脱你的衣服!”
“”应咺的脸红得一塌糊涂。
“可那也是无奈之举。”白桃十分诚恳,“这样好了,我的两件衣裳你不用赔了,一笔勾销!”
应咺愣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阿桃,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白桃抓了抓脑袋,“你不是在教训我吗?重阳之前也会这么教训我,我一低头道歉他就会放过我的,如今我都这么反省了,你还不打算放过我?”
“重阳?”应喧蹙眉,“在你心里我和重阳是同等的地位?”
“你们都是我重要的兄长,没有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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