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夜深了,虫鸣声小了许多,此刻仿佛只有溪水还在流淌着。
过了好半晌,应咺的声音才又轻轻地飘进了白桃的耳中。
他说“如若、如若出了意外,男未婚,女未嫁,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白桃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白桃终究妥协了,倒不是因为应咺的承诺,只是她实在受不了浑身黏糊糊的感觉。
应咺不敢让白桃去未知的水域,于是自己先下了水。他将衣服整齐地摆放在岸边,整个身子逐渐浸没在溪水中。
火堆劈里啪啦地烧着,白桃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火堆,望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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