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天王国度的核心区域,传说这里有着神体传承”骷髅缓缓说道,“但是这一切都是假象,这么多年,有多少高手想要得到神体传承,但无一例外都死了,连命都没有了,还说什么神体传承”“神体传承”在许飞跃体内的天元都是发出一道震撼的声音。“许飞跃,你无论如何也要得到这种传承”天元嘱咐道。“无论如何也要得到这种传承”许飞跃惊讶“你不知道,这神体可是十分霸道的,世间任何血脉都比不过神体,之前我曾经说过,你达到圣人我才会觉醒,但是如果你成为神体以后,只要你达到超脱境,我就可以觉醒了”天元声音十分兴奋。“这里厉害,神体难道比十品血脉也厉害”许飞跃反问道。“那是当然,神体拥有的血脉叫做神品血脉,比十品血脉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你以前看到的那些八品、九品血脉,他们只能称之为伪神体”天元说道。“这么强大”许飞跃说道,他之前靠着战斗力系统一直吞噬强大的血脉,现在勉勉强强快要达到九品血脉。现在天元竟然告诉自己自己一直都是伪神体“老头,快点告诉我,怎么才能修炼成神体”许飞跃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子,不要着急,你先好好的观察一下四周”骷髅缓缓说道。许飞跃闻言,无限神眼瞬间运转,透过迷雾看到的景象,让他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这也太恐怖了吧”许飞跃惊骇道,在他周围分别有着五个石室,他左手边的那个石室封印着一条巨大的朱雀,朱雀眼眸紧闭,毫无生息,似乎是已经死去多年,但是身体依然璀璨生辉,散发着浓郁的威压这是一头真正的朱雀许飞跃心跳瞬间加速,这头朱雀显然是拥有原始血脉的神兽,属于真正的神体,如此的巨大,如此的恐怖而在另外四个密室,分别封印着青龙、玄武、白虎以及还有一颗世界树。那世界树已经长出了眼睛鼻子嘴巴等五官,下方的树根如同无数触角,这可树已经成为树神了“哈哈,看清楚了吗这些,就是修炼成就神体的关键之物。”这时,那道沙哑的声音笑了起来。许飞跃面色一凝,问道:“你们都没有修炼成功”“修炼呵呵,我们连那座石阶都上不去,谈何修炼”沙哑的声音自嘲似的一笑,继续道:“这些,可都是那位传说中的天王,亲手为他的后代所准备的,想培育出更强大的神体,超越他自身”“那位天网究竟是什么境界”许飞跃好奇道。“不知道,但是最少都是真仙境吧”骷髅回答道。“你们为何会失败这条石路究竟有什么危险”许飞跃问道。他发现石路上的尸首很多,但越往里面,尸首就越少,而且尸首破坏的程度也越大。“年轻人,这条石路没有危险,它是一个考验,考验你意志力你也别浪费时间了,干脆就进来吧,我很多年没看到别人走这条路了。”那道沙哑的声音说道。“没危险”许飞跃顿时乐了:“你们都这幅德行了,还跟我说没危险”骷颅顿时无语。“不过我许飞跃无惧于任何考验,就让我来走一遭”许飞跃话音落下,面色一凝。他来这里本来是救飞云寺主持的,但是现在被困在了这个地方。那他只有出去才能救飞云寺主持了虽然这条路依旧危险,可一旦走下去,或许就能得到莫大的造化。想到那五座石室里封印的朱雀与神龙等,许飞跃心跳就忍不住加快起来,神体传承,绝对要得到“咦,年轻人,你很勇敢嘛”这时,那道沙哑的声音略显诧异道。这些年,他也见过不少人进来,但从来就没人能像许飞跃这样,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决定要冒险走这条路。哪怕是他自己当年,也在原地停留了大半年,才下定决定搏一搏。最主要是许飞跃的境界只有轮回境,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我许飞跃就是这么勇敢”许飞跃一笑,准备迈步踏向前去。轰而在许飞跃踏上青石路的刹那,迎面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席卷而来。许飞跃明显感觉到肩上变得沉重,那股无形的威压如同巨山,令他寸步难行。“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这时,骷髅笑问道。“到后面只会越来越痛苦,所以不想承受痛苦的话,就站在原地不要动了,那里痛苦比较少”“老子才不会像你们一样”许飞跃咬牙,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发现自己确实低估了这条石路,第一步刚踏进来,除了那强大的威压加身之外,他还感觉到体内的生机也在流失。即便是有着混沌神器的宝物,他体内的生机也开始流失了“年轻人,这条路注定无法回头,你是不是已经感觉到生机在流失了但这只是开始啊,越到后面,你会发现生机流失的越厉害。”骷髅淡淡笑道。许飞跃一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指向路上其余的尸首,惊讶道:“这些人都是体内生机流失,最后死亡的”“没错,越到后面,生机流失的速度就会越快,所以我劝你放弃吧”骷髅说到这,颇是感慨,似乎怀念他当年走青石路的一幕。许飞跃看着前方那些各种形态的尸首,陷入了沉默。他本以为那些人是死去多年,尸骨自然化成如此,没想到一开始就这样了,走得越深,生机流失的就越厉害。“既然走上来了,那就让我看看,这条路到底有多危险”许飞跃一笑,抬腿踏出了第二步然而,这一步刚往前迈出,许飞跃骤然感觉身上的压力变大,刚才威压还如同一座巨山,但此刻起码得堪比十座巨山,重重压落,令他差点要跪下来。“卧槽”许飞跃眼角一抽,咬了咬牙,毅然将这一步踏向地面。轰瞬间,那放大了十倍的巨大威压,彻底落在他身上。许飞跃这下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有的人能走得远,有的人却只进去了一小段路,不是他们想停下,而是承受不住威压,再也难以向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