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笙的心一跳,明白男人话里的深意。“墨宸,我们说好的,在我气消了之前,我不会原谅你”“我知道,我今天就会让你气消的”南宫墨琛的手拉着琴笙的手,带她走向大厅的中间。这里是一个舞池,他带着小女人在舞池里随着音乐跳舞。天上是星光,下面的玫瑰花,烛光和音乐声,琴笙想,如果他真的是宫墨宸,她应该会幸福的晕倒在他的怀里。她跟着男人的舞步跳舞,一闪一闪的星光偷看着她眸底的伤。一曲舞跳完了,她感觉到男人的手臂将她越搂越紧。他的呼吸炙热地喷薄在她的额顶上。随着男人的唇压下,她连忙说道,“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我好饿你知道吗,我在你诊所一天都没吃饭了”南宫墨琛轻哼一声,“谁让你自己去找虐来,老公犒劳你,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东西”他牵着小女人的手走向摆成心形的蜡烛中,餐桌上摆着琴笙最爱吃的龙虾刺身和各种海鲜饭。琴笙没客气,坐在男人的对面拿起手边的酒杯,“祝你生日快乐”“多谢,也祝我们一辈子都快乐”南宫墨琛喝下自己杯子里的酒。琴笙只用唇抿了一下,说实话,她不知道这个危险的男人会不会给她下药,只是敢抿一下,然后装做擦嘴,再把唇上的酒擦掉。她拿起叉子吃着自己碟子里的东西,不敢给男人留下说话的时间。南宫墨琛准备好的一堆告白的话都被小女人噎在嗓子里,完全说不出来。他拿着餐巾伸手擦小女人唇角上的一点清酱油,“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不够的话,我们随时让他们再杀一只龙虾。”“我是太饿了,你不饿吗吃饭吧”琴笙继续往嘴里塞着食物。满脑子乱转着要怎么办,今天她要怎么把男人对付过去酒店里,初夏终于睡醒了,身边依旧压着她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噩梦还没醒她小心的推开男人搂着她的手臂,缓缓下地,腿软到她站不住,她暗自骂着该死的男人,她每走一步腿都是发抖的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一身的青紫,还有男人的压印,可见男人有多狠,弄得她一身的伤她穿好衣服,水果刀被她拿在手里,返回到床边,要不要宰了他,还是把他阉了她的刀子朝着男人比划了两下,一下在咽喉上,一下在小腹上。额她的唇抿成了直线,一只手敲在自己的头上。怎么就怂了呢她自己清楚有多恨这个男人,可是下不去要刺他的手片刻,她的手插在自己的腰上,就看在他是孩子爸爸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她扔掉刀子,去拿自己的皮包,想要走出房间。就这么完了似乎被男人占了一天一夜的便宜,就这么算了,太便宜这个该死的男人了她的手摸进自己的皮包里,从里面掏出几个硬币扔到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便签纸写了两个字,折身走出房间。疲累的司空珏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似乎声音吵到了他的好眠。他的手搜索着身边的位置,然而没摸到自己想要搂的小女人一个激灵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该死的女人走了他的手碰到几个硬币,这是什么他诧异的看着,床上什么时候有些东西了一抬眸看见床头柜上的便签纸,他把便签纸拿了起来,瞬间气到他脸都绿了便签纸上只写了两个字,嫖、资。特么的她真的当他是牛郎了而还只给他几块钱初夏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简直是醉了,他是她男人好不好没敢再休息,他穿上衣服去追初夏。只是他回到家的时候,初夏和两个孩子都不知道去哪了,而他的药房门外还围着一堆的人。“不是挂了停业的招牌吗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司空珏没好气的说道。想来是初夏带走两个孩子,他要赶快去追然而人群怎么可能放他走,“玉殿下,你看你门上的招牌,上面写着营业,还写着特价一折优惠”“是啊,我们可都是看着招牌才来这里排队的”“我已经通知我的朋友都来排队了”“我也是啊难得玉殿下打折”人群纷纷议论着,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节奏,都知道玉殿下的东西最贵,但是最有效果,别人的药喝一两个月不见得会好,但是玉殿下的药,喝一两副药就可以痊愈知道消息的人,全部跑来排队,简直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节奏司空珏只差吐出老血,快被小女人玩死了,让他一折出售,这不是要赔掉他的老底可是现在他再想说不卖,已经来不及了,人群越围越多。就算他摘掉招牌,这些已经排队的人,他还是要卖的“现在有多少人算多少人,多一个不卖进来登记”他咬着牙说道真心被小女人日了,她永远知道什么最能报复他深夜他给所有的员工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加班卖药,先把这些人应付过去就在司空珏赔到要吐血的时候,初夏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回到自己的公寓,如果不是明天和琴笙有一个会议,她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出国走了不过想到司空珏被她整惨了,她忍不住地要笑出声来,她看司空珏还敢来缠着她吗她分分钟钟的让他破产水晶饭店顶楼的琴笙,终于吃完她面前所有的东西,这辈子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东西,其实完全是为了拖时间,好给男人灌酒。可是她不知道给男人倒了多少杯的酒,男人就是不醉,她目光所及的地方摆着一堆空的红酒瓶。“还要我喝吗好像我喝不醉啊”南宫墨琛像是看出小女人的心思,他的手握住小女人的手。琴笙只差吐血了,他真的不醉啊“今天你生日,怎么也要让你喝个痛快吧今天我请客”她拿出自己的卡说道。一堆的拉菲,她已经不知道今天要花多少钱了,不过花钱没关系,为毛男人不醉啊“不用,难道我还请不起我女人吃饭去找聂锋付款”南宫墨琛吩咐着服务生,他站起身,一把将小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里,“我们是不是该继续下面的活动了”他的唇角勾着邪魅的笑容,他看她还怎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