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确实战火连连的。”苏离也是一脸方,摇摇头又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域霆连向我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情况是得多危急?”“安安,你不是说你要相信将军,相信他每一次都会凯旋而归吗?”“这一次不一样,他去的地方是真正的战场,而且势单力薄。”“安安,我们只有祈祷时将军和凌首长都平安无事。”这时,军区总部的拦车闸门被打开。从里面开出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站岗的士兵们,都朝这辆加长林肯敬了礼。车子却在她们的身边缓缓停下来。安如初皱着眉。谁啊?车窗被打开。总统先生朝她望来,也不笑,“你是来找时域霆的?”不知怎的,安如初总觉得时域霆和总统先生有几分神似。只不过一个是中年版,一个是年轻版。她越来越觉得时域霆是总统先生的私生子。“嗯。”安如初点头,“总统先生,时域霆是去救凌一杨的吗。凌一杨是不是在y国遇到危险了?”“你都知道些什么?”总统的神色比较严肃。安如初没有回答。总统又说,“不管你知道什么,都别张扬出去。时域霆只是去演习了。”他们这些政客,永远都是这样。明明是有危险的,却非要用演习来掩盖真实。不过安如初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不制造恐慌。她挺了挺胸脯,“我知道,不该说的我不会说。”“很好!”总统说。安如初又问,“我只想问一问总统先生,时域霆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是要您带给我的?”“没有。”总统若有所思的皱起眉来,“你只需要相信,他会回来的。”接着总统的车窗缓缓关了起来。长加版的林肯扬长而去,还有后面一排的黑色轿车,尾随在其后很快远去。-时域霆走后的这几天,京城难得的,每天都是艳阳高照。可是冬天太冷。即使太阳再大,都暖不到安如初的心里去。什么叫度日如年。安如初终于体会到了。别说是一天很难过。就是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钟。都难过得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安如初试图通过各种途径得到时域霆的消息,越是着急,却越得不到他的消息。网上和电视新闻,倒是会报导一下y国内乱的概况。但那是概况啊。概况。概况。就只是简单的说一大概情况。根本与时域霆扯不上滴点的关系。“安安,饭我都给你热了四遍了,你多少吃点呀。”苏离把热好的饭菜端到她身边,“将军走后这几天,你就没吃过一顿饱饭。”“我又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