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才死,葬礼上就想要花枝招展的找下家吗”沈夜臣不悦的说道。妙之瑜被沈夜臣扯掉了帽子,伸手风气万种的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倒也没生气只是靠近沈夜臣,声音暧昧,“下家不是已经找好了吗不就是你吗”这个女人就这样的不知廉耻吗沈夜臣皱着眉头,推开想要往他身上靠的妙之瑜,警告道,“最近,你给我最好安分点”看到沈夜臣真的是黑了脸,妙之瑜这才坐正身子,“好好好我会安分的很安分”“不过,慕天白呢他不是一直都很安分吗为什么他父亲的葬礼也不让他参加那孩子看着也是蛮可怜的”妙之瑜坐定身子,还是有几分小心的接住话茬往下说。毕竟上一次就是因为她想要知道慕天白的下落,才不欢而散的,这一次,她学会了小心翼翼。沈夜臣的眉头又是一皱,慕天白慕天白又是慕天白所有的女人都是被他蛊惑了吗白若语想要找到他,而自己面前的妙之瑜,这个妖娆的女人也是想要找到他沈夜臣不由的心里十分烦躁。“妙之瑜想要留在我身边呢,你最好不要过问这些和你没有关系的事情”沈夜臣声音里透出威胁的意味,“小心知道的太多,步了老头子的后尘”妙之瑜看见了沈夜臣眼里的嗜血,不由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第二天,细雨蒙蒙的早上。也正是乔四爷下葬的日子。昨天白若语回去之后,派人调查,终究也是没有查到慕天白的下落,于是今天也来了白若语是锲而不舍的想要找到慕天白的下落,毕竟木头当初奋不顾身的从疾驰的车前推开了她,救了她的命现在慕天白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她又怎么能忘恩负义的抛下他不理会呢白若语还是一身黑色的丧服,跟在出殡的大队伍里。乔四爷大毒枭,手下的人很多,穿着黑衣的门生跟在抱着灵位的沈夜臣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白若语在人群里再一次的寻找着慕天白的身影,但是,是事实她再一次的失望了。今天慕天白还是没有出现,他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也才作为孝子护送乔四爷牌位的他,完全的消失了缠绵的细雨,沾湿脚底,人们一个个的都到乔四爷的墓前,献上鲜花,表示悼念。白若语高跟鞋踩在沾着细雨的青草上,手里拿着一只素白的白花,弯下身子,轻轻的放在了乔四爷的坟头。心里轻轻的默念道,愿你能安歇也愿你能保佑慕天白平安无事白若语抬头又看见了墓碑上,乔四爷那招牌式的温和笑容。白若语站起身子,走开到一边去。正看到了站在旁边的沈夜臣,白若语稍有犹豫,还是走上前去。“节哀”白若语对沈夜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她自己的心里也觉得好笑。乔四爷的死即使不是沈夜臣下的手,乔四爷的死也是他乐见其成的他沈夜臣有什么伤心难过的而她也不过是想要,从他的嘴巴里套一套慕天白的下落就是不知道沈夜臣会不会透露,什么讯息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试试看了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木头就这样下落不明的死掉沈夜臣也是能装,一脸的悲痛欲绝,对着白若语点点头,眼泪竟然就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白小姐,谢谢你能来送父亲最后一程”这话也不像是能从沈夜臣那种邪魅的男人嘴里能出来的。真的是会装“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白若语也假把式的关心两句,拿出手袋里的纸巾,递了过去。“嗯”沈夜臣接过纸巾,往前一步,貌似不经意的贴近白若语。用只有太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想要知道慕天白的下落吗”慕天白白若语听见沈夜臣的声音,不由的睁大双眼,看着站近自己面前的沈夜臣。此时的沈夜臣,脸上那还有半点的悲恸表情,脸上尽是邪魅的笑意,眼里满是邪气低头的看着她。果然,他知道慕天白的下落,甚至是,慕天白就是被他给藏起来的果然单纯善良的木头木头,现在怎么样了白若语想起慕天白那双善良澄澈的大眼,不由的心里一紧,伸手抓住,沈夜臣的手臂。“木头,现在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啊沈夜臣”白若语的声音有点大了,四周的人,不由的好奇的看了过来,看向他两。沈夜臣却好像是避嫌一样,这才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有点低沉的说道,“谢谢白小姐的安慰我葬礼上还有点事等着我去安排”沈夜臣对着白若语点点头,准备离开的样子。却和白若语擦肩而过的时候,邪魅的声音,再一次的在白若语的耳边响了起来。“想要知道慕天白的下落的话,就跟我走”沈夜臣说完,不带一丝牵绊的走开了,白若语默默的盯着沈夜臣的背影,看了良久,直到他的背影,快要消失白若语才终于下定决心,迈着步子跟着他的背影走去。她不能丢下木头不管她不能够太过自私了白若语跟着沈夜臣的脚步,走出了墓地,到了墓园前面的地下车库,沈夜臣一个转身没了踪影。白若语站在原地,正在想着如何是好,从旁边走来了一个黑衣保镖样子的男人。“若语小姐我是夜少的人您请这边走”黑衣保镖,说着指着前面一辆商务轿车。白若语几番犹豫,终于点点头,来开车门上了车。坐进车内,却没有看见沈夜臣的踪影,白若语不悦的皱起眉头,“我要见沈夜臣”坐在驾驶位的黑衣男人,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白小姐夜少临时有点事情让我们先送您到乔家大院,有什么事他回来跟您谈”说着拿出了一只脱了漆皮的手表递给白若语,白若语拿着手表一看。这一只手表,是慕天白的手表,虽说破旧,但是即使慕天白回到了乔家也是从不离身的呆在手上的手表现在她百分之百确定了,慕天白在沈夜臣手里白若语坐在后座上,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身旁的手袋,里面有她专程带在身边防身的小巧手枪,说起这个手枪,还是龙和彦吩咐云雀给她弄来的呢白若语眼神黯淡了,低下头,终于是什么也没有说,坐在车里去了乔家大宅。现在慕天白被沈夜臣抓在手里,她不得不任人摆布乔家大厅。白若语坐在大厅里,抬眼看了看,大厅里四周都站满了仆人,也不知道是沈夜臣叫来监视她的还是伺候她的。白若语静静的坐在复古沙发上,佣人端了一杯果汁放在面前。“白小姐您请用”白若语没有应声,只是站起身来,想要往门外走的样子。但是白若语还没有走两步,却被旁边站着的佣人制止了,“白小姐您请坐夜少马上就赶来了”连她离开大厅都不让,看来是想要把她给监禁起来的意思白若语又再一次的坐回了沙发上。而妙之瑜从墓地里回来,正想要进大厅,却是看着,大厅屋里屋外的站了不少的保镖,还拦了她的路,不让她进。“这是怎么回事”妙之瑜不禁奇怪的问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人保镖抬眼看了眼妙之瑜,根本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妖媚的风尘女子,以前是跟着乔四爷,现在又跟着夜少。他压根就看不起这样的女人。有点敷衍的说道,“里面是夜少重要的生意伙伴不方便透露”妙之瑜知道是敷衍她的,也没都在意,只是还是好奇的伸着脖子,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一看,却是更惊讶了里面是个女人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披肩的柔顺长发,直直的垂在沙发靠背上。沈夜臣的合作伙伴,个个都是嗜血的大毒枭,没有听说有女人啊妙之瑜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她让沈夜臣和慕天白同时倾心的那个女人她原本不知道的,是之前有一次正好撞到沈夜臣和慕天白在打架。这才知道了,原来,两兄弟反目成仇,水火不容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因为两兄弟都深爱着同一个女人里面的就是那个女人看来或许单纯的慕天白可能是有救了白若语坐在大厅,端起了桌上的果汁又喝了一口,再一次的站了起来。“白小姐您”从一进来就表现出好脾气的白若语,这下也是暴怒了,转眼挑眉看着那人,“我怎么让我继续坐在这里连卫生间都不能去一下吗”“乔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沈夜臣就是这样教导下面的人吗”白若语气势汹汹火冒三丈的训斥着面前那人,那人也是知道沈夜臣怎样的交代过要伺候好眼前的这个白小姐。低着头,连连的道着歉,“对不起白小姐是我们欠考虑我们的错我们的错”“卫生间在二楼,我带您过去”那人说着,要替白若语指路的样子。白若语再一次火冒三丈,怎么自己到了乔家做客,连上个卫生间都要被人跟着。于是那人也不敢再坚持,只能告诉了白若语卫生间的位置,让她自己去卫生间。反正上个卫生间,也不至于把夜少吩咐要好好看着的白家小姐给弄丢白若语站起身子,自己往刚才那人说的卫生间走去,白若语一步步的走上二楼,一路往卫生间走去,仔细的留意了后面没有人再跟着她。于是白若语进到卫生间,关上房门,打开卫生间里的窗户,顺着窗户,往楼下爬,纵身一跃,跳到了地面。慕天白很有可能就是被关在乔家,但是肯定不会是被关在乔家祖宅,那栋显眼的大楼里。或许她在乔家四处转转或许会有收获“你是谁”白若语四处的看着不巧正好遇上了正在巡视的保镖,那人恶狠狠的看着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白若语,马上就要拔枪了的架势。“我是你们夜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受邀到乔家,我只是四处走走”白若语看着那人把手伸进内衬口袋想要拔枪的样子,还是镇定的说着。“好像没有听说过有女人也在做贩毒的生意”男人说着好像要毫不客气的抓住白若语。气氛立马变的紧张,局势一触即发。白若语正想掏出自己防身的手枪,正在这个时候,后面却传来了沈夜臣邪魅的声音,“她的确不是我的合作伙伴但是她是我的女人”沈夜臣走过来,直接伸手就夺了那人手里的手枪,狠狠的踹了那人一脚。“我的女人也是允许你用枪指着的吗下次还要再敢这样没有眼力界,我就崩了你”沈夜臣将那人踩在脚下,狠狠的警告着。“啊夜少”“夜少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再也不敢了”沈夜臣低头看了那人一眼,抬起脚,终于是放了那人,“还不快走”等到那人走了,沈夜臣才邪魅的笑着,凑到白若语面前,“怎么不乖到处乱跑”“吓到了吗下一次,只要你说是你是沈夜臣的女人,便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沈夜臣大手抓着白若语的手腕,眼里再一次的出现了深不见底的欲色。白若语这个女人终将成为他的女人现在不正是吗龙和彦已经不要她了,现在她只能心甘情愿的投进他沈夜臣的怀抱里白若语皱着眉头甩开了沈夜臣的大手的钳制,“沈夜臣,我想你误会了我来这里只是想要见到慕天白”沈夜臣看着白若语一脸的认真,止不住的哈哈大笑着,一用力紧紧的搂住白若语纤细的腰肢,将她锁在他的怀里,“哈哈哈,没关系很快就是我的女人了毕竟现在连龙和彦都不要你了”龙和彦都不要你了龙和彦都不要你了这就话就好像魔咒一样,深深刺痛白若语的心,白若语失控的挣脱,沈夜臣的怀抱。“即使是龙和彦不要我了哪又怎样,我白若语也不会是你的囊中之物”白若语止不住的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每一次当她想起龙和彦,想起她和龙和彦解除了婚约想起了龙和彦潇洒的出国了,她就难受的心痛难忍,几乎是不能呼吸。白若语几乎是已经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捂着自己疼痛的胸口,转身想要离开。沈夜臣的声音却是让她顿住了脚步。“白若语,你不想要知道慕天白的消息了吗你不管他的死活了吗”沈夜臣看着白若语的背影,胸有成竹的说道。“对了,之前给你看的是慕天白的手表,之后我不保证,给你看的不会是他的一只手”他百分之百的确定,只要他的手里拿着慕天白这一张王牌,白若语就会乖乖的转身,站在他的面前。心软是白若语一个太大的弱点白若语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沈夜臣,“你为什么这样残忍他是你的弟弟而乔四爷是在伦敦街头收养你的养父”这样看来无疑乔四爷的死也是跟他脱不了关系的沈夜臣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残忍怎么会变得这样的可怕她还记得,他也是会善良的给街头的流浪小孩钱,也在飞驰而来的汽车面前救人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是我的弟弟又怎样养父又怎样我挡了他亲生儿子的道,他还不是一样的想要对我痛下杀手”沈夜臣声音有点落寞。他忘不了,乔四爷对他露出杀意的眼神,永远忘不了这个弱肉强食人吃人的社会,如果他再心软,再仁慈,死掉的又何尝不会是他沈夜臣“就算是乔四爷想要害你,成王败寇,他败了死有余辜,可是慕天白呢乔四爷死了,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也根本威胁不上你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他不会跟你抢的”“但是他和我抢你”沈夜臣再一次的凑近了白若语,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单纯没有野心的慕天白吗为了得到你,他主动的想要接手乔四爷的生意他要和我抢你”白若语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沈夜臣,他在说什么都是因为她,他才要对付木头,都是因为她他们兄弟反目,都是因为她单纯的木头居然想要接手乔四爷的毒品生意“你还不知道吧慕天白会回到乔家也是因为你他想要接过乔四爷的生意,变得比龙和彦更加的强大更加的配得上你他想要抢走你”沈夜臣的话,太出乎白若语的意料,她完全没有想到,原来是因为她,因为她而让单纯的木头也有了野心,甚至是想要与虎谋皮而现在沈夜臣算是恨上了木头,而现在木头又在那里,现在又怎么样了白若语沉默了很久,这才声音颤抖着,说道,“我要见慕天白现在马上”“想要见慕天白可以不过不是今天明天,我会带你去的,今天已经太晚了”“不行我现在就要见他”“白若语人要懂得低头现在慕天白是在我的手上”沈夜臣声音冰冷的说着。他不喜欢,白若语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于在乎别的男人。“。”终于白若语为了慕天白而妥协了,没有再继续的争吵,而是在沈夜臣为她安排的客房里住了下来她算是被沈夜臣扣留下来了白若语躺在客房的大床上,不由的再一次的想起了刚才沈夜臣那一句直戳她心窝子的那句话,龙和彦不要你了龙和彦不要你了龙和彦不要你了对呀当她放不下仇恨,一心只顾抓到洪玉琴,而迟到了婚礼,那个时候,就是因为她自己放弃了得到幸福的机会一切都是她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龙和彦取消了婚礼,更怨不得他潇洒的飞到国外去谈生意这个时候,夜深人静孤独无助的时候她却再一次的想起了龙和彦白若语闭上眼,让自己静下心来,不要再想龙和彦了,她现在更应该想的是怎样救出慕天白关于慕天白有太多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她没有想到木头会回到乔家是为了她,而原本单纯善良的木头为了她竟然也想要沾手毒品的事情现在木头怎样了先要救出木头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