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扬瞪着黄佩容这位不速之客,说道:“你怎么这么闲,又来了。”
叶晚夏一听见这两个炮仗又要互相进行人身攻击了,只想赶紧躲远一点,以免被殃及。
谁知,黄佩容却一把挽住叶晚夏的胳膊,说道:“你管我,我又不是来找你的。”
这一次,白一扬竟然稀奇的没有接黄佩容这话茬,冷哼一声,扭头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黄佩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这家伙,转性了?”
叶晚夏笑了笑。
这时,黄佩容眼疾手快的看到了叶晚夏另一只手上的请贴:“咦,谁的请贴?曲璃生日宴的?”
叶晚夏点点头:“是的。”
黄佩容笑了:“太好了,我也收到邀请了。”
叶晚夏笑了笑,心想还好,这次有黄佩容的陪伴,她不用像上一次那么尴尬了。
黄佩容又接着说道:“其实我最烦参加这种宴会,每次都能碰见几个讨厌的人,唉,可也不能不去,郑阿姨对我多好啊。”
叶晚夏愣了一下,说道:“讨厌的人?”
黄佩容却不想再提这个话题:“算了,不说了,我今天找你来,真的有事。”
……
下午6点,黄佩容与叶晚夏一同离开。
黄佩容开车载叶晚夏来到自己的画廊——棠西映画。
叶晚夏一进画廊,一眼就看到那幅清苪的画挂在画廊的正中间。
黄佩容得意的说:“怎么样,这画是不是和我的画廊很搭啊。”
叶晚夏:……
黄佩容的画廊挂着很多她自己的画,也有其他国内外著名的大师的画。她这期的主打是“色彩”,因此清苪的那幅水墨画,与其他人的画显得格格不入。
黄佩容拉着叶晚夏进入自己的画室,说道:“晚夏,你坐在那里就可以,不用特意的摆动作,自然点就好。”
黄佩容的画廊下一期要办个人物画像展,所以,黄佩容请叶晚夏做她的模特。
叶晚夏点点头,坐到黄佩容指定的位置上,双目朝前,嘴角微微上扬。
黄佩容开始画画,画了将近三个小时才画完整幅画,黄佩容全情投入最后的修整。叶晚夏便独自打车回家了。
夜已深了,叶晚夏从出租车上下来,小区里明明暗暗,路灯昏黄,格外寂静。
叶晚夏走在小区的羊肠小路上,内心深处升起巨大的悲痛来。
每一天都在骗自己,都在逼自己不去想那个人。
可是,每当这种孤独的时刻,思念夹杂的疼痛,便如海水一般将她淹没。
她抬头望着天空的星星,脑中不停的回放着有关那个人的一切,只觉得那疼痛已深入骨髓,化成一块厚厚的冰,让她的全身不停的颤抖。
大概,她要这样过一辈子吧。
孤独的,寂寞的,难以割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