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尘给她系好安全带，不经意间瞥向她带着痴愣神色的小脸。
今天的她没有化妆，干净的皮肤皙透柔嫩，一双泛秋美目一眨不眨地，再配上那痴愣的表情，可爱极了。
那张誘人的红唇，嘴角还带着油渍……
垂眸瞥见她手中已经吃到还剩一口的包子，墨凌尘低头，一口咬下，复坐回了原位。
叶岚兮又怔了一下。
看着手中空空如也，又扭头，看向坐在驾驶座位啃走她最后一口包子的“罪魁祸首”。
张了张嘴，愣是没能说出些什么来。
那是她的包子，居然最后一口也不留给她。
不对，关注点好像不对。
那是她吃过的……
看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叶岚兮颇有些不满，撇嘴道：“你真是坏透了。”
对于她的指责，墨凌尘耸耸肩，有些不以为然。
他习惯了啊。
反正在她的眼里，他就一直是一个坏人。
记得小的时候，她对一群跟她一样大的熊孩子说：我以后会嫁给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
在她走后，他听见那帮熊孩子在笑她：还白马王子咧，切，她配吗，傻子一个。
他当时很生气，冲出去教训了他们。
去而复返的她看见他教训那帮熊孩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扬起小手指责他：“墨凌尘，你这个大坏蛋，为什么打我的朋友！”
……
呵呵。
直到现在，他还能记起她当时看他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厌恶和疏离，还有警惕。
这么多年了，她亦是一直用那种眼神看他。
他劝她不要嫁给程天皓的时候，她对他的厌恶更是上升到了极致。
在她的眼里，他是恶人，是那种永远见不得她好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