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过去是完全不可能的，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看到苏芒像上坟场的表情，李清河笑了。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搜魂。”
苏芒先是一愣，继而一喜，然后向李清河行了一礼，“多谢前辈。”
李清河摸着胡子又问道，“你那天所见，可还有补充的？”
苏芒想也没想就开口，“没有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各位了，并不曾有任何任何隐瞒。”
李清河又问了几个问题，苏芒还是重复着之前的话，李清河也就不再多问，放苏芒离开了。
从大厅里出来的时候，苏芒只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这时候她的头还有些不舒服，一直恶心想吐。
她扶着墙站立，刚想要上楼，却被康平叫住。
“小芒妹妹，你没事吧？”
苏芒顿住，扭过头，冲康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还好，没事情。”
康平走上前看了看苏芒，见她确实不像是有事情的样子，拍了拍胸口，“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我还怕你……算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你脑袋会不会不舒服？”
“有一点儿，头疼，还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