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雪费解，顾天雪看向律言曜说道，“你不要对我爸爸太凶，简单的问问，能问清楚原因最好。”
顾天雪觉得查理是一个矛盾而又费解的人，查理对她有些不怀好心，但是有时候又也是真的在关心她，这样的矛盾，让顾天雪在处理查理的时候，有些束手束脚。
顾天雪有些讥讽的心想，这大概也是查理的策略之一吧。
律言曜不置可否，查理不是什么硬骨头，不用特意折磨，查理就会自己说出不少信息。
说起来，整个拉塞尔家族——如果将凯洛拉也算作是拉塞尔家族的人话，凯洛拉竟然是骨头最硬的那个人。
赫尔曼虽然行为过分，但是赫尔曼的胆子却一点都不大，赫尔曼几乎是稍稍折磨，就将他知道的交代了个七七八八，反观凯洛拉，几乎是在快死，并且是在神智都很崩溃不清醒的状态下，才暴露了许多东西。
律言曜想着，就对拉塞尔家族的人有些鄙视。
当然，这个家族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最起码生出了自己的娇妻。
律言曜满足的想着。
顾天雪抱着律言曜，两个人静谧的坐着。
两个人不再去纠结查理的问题，顾天雪只是在想，如果没有赫尔曼，如果那四年她是和律言曜一起度过的，那样的时光该多么快乐。
顾天雪现在才真的觉得时间流逝的有多快，她和律言曜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她好想和律言曜永远在一起啊。
律言曜抱着顾天雪，感觉着顾天雪身上香甜的气息，那样的气息，他永远都闻不够。